欧洲狂奔三十天(6)

11月20日

七点半起来，吃过朋友做的早餐，我背着包出门了，去做最后的努力。

昨晚已通过声讯电话问到那几个东欧国家驻柏林大使馆的地址。我首先直扑捷克大使馆，它在勃兰登堡门附近，倒是很不费力地就找到了。工作人员的态度不错，没有给我那种我在波兰所领教的脸色，只是可惜，我依然办不成签证，因为据他说，签证必须由布拉格警察局签发，所以至少要等上五天。没办法，只有放弃捷克了。匈牙利使馆在捷克使馆附近。一开始一个工作人员询问我给我十三天的居留时间是否够了，我想，足矣，只要你们让我去我就很满意了。没想到，过了一会，换了一个似乎官阶较高的女子过来，给我找了一大堆不能给我签证的理由，有一条甚至是我必须先办理匈牙利的医疗保险。跑了这么多国家，这么多使馆，头一次听到这个理由。纯属刁难。可是怎么办？权力在别人手里。我道了声谢，出来了。

终于长舒一口气，好了，东欧其他国家是百分之二千去不了。匈牙利的签证签不出来，也不用去试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的了，我总不能飞过匈牙利吧？

只好去西班牙或意大利了。我跑到柏林动物园火车站，与一个年纪挺大的工作人员耐心地交换意见，终于打出一张到马德里，一张到米兰的火车运行时刻表，详细的钟点时刻和换车地点。应该说，德国火车的服务是我到过的欧洲国家里最好的(英国境内我没乘过火车，不知道，除外)，虽然现在晚点的事情也时有发生，可是整个服务给人以极其有条理的感觉。

看看时刻表，去马德里要花上近两天的时间，也就是说要后天下午我才能到马德里，而去米兰，则可以第二天一早就到。我决定去米兰。西班牙？也许这次就放弃了。

先坐ICE到慕尼黑， 再坐夜车穿越奥地利入意大利境。本来亦有火车经瑞士入意大利境，同样是因为签证的原因，给我的选择就少。

登上慕尼黑到米兰的夜车，列车开动时，整个包厢就我一个人。我抖开睡袋，许是太累了，不一会，就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