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车的故乡

风车可以成为一大景观, 恐怕也只有在荷兰了.

从 Amsterdam 的火车站乘车去东北郊看风车, 是件便利的事. 火车在仲春时节田野上走着, 象走在无垠的山野一般, 天尽头偶尔现出一架风车, 象是向天空伸出的铁胳膊. 这样的一片广阔的平原, 气象自然有些与众(欧洲)不同.

Marken 是个小村子, 民风尚停留在中世纪似的, 红黄蓝相间的小板屋, 顶上弯曲的三角型状, 也是荷兰的建筑特有的. 远处临海的地方有大风车慢慢地转着, 仿佛还做着一个陈年的旧梦, 不慌不忙的, 一幅任它春夏与秋冬的性情.

Marken 岛只高出海面几尺, 一道堤低低的环绕着, 挡住了那茫茫的海水. 还有一座挨着一座跨在小河上的小木桥别具风致, 走上去微微地摇晃着, 天地之间除了那田梗上的几个游人, 就剩下那窄而又直的河, 和着在清风里摇摆着的那一串儿的小木桥, 很让人能生出几分遗世独立的情绪来.

在这样的村庄, 还可以品尝到很好的奶酪, 荷兰的奶牛也是世界闻名, 高大健壮的样子, 为这个国家的进出口怕是作了不少贡献. 参观村里的奶酪厂不仅了解这里奶酪独特制法(全部用手摇搅拌操作,末了还可以品尝各种奶酪. 喜欢山羊奶酪 goat cheese, 后来在 Amsterdam 小巷里的一个 bakery 吃过今生最香的 blue cheese buns.

荷兰还有一样吸引游人的玩意儿, 木制鞋, 无论大小, 一律由一块整木凿成, 尖尖的头儿, 本底漆成明亮的色彩, 再描些花朵儿, 树枝儿和风车, 打上 Holland 的字样. 木鞋的内侧各钻一小洞, 系一条五彩的棉线, 双双对对地排在商店里.

蓝色的花草绘图也似乎与荷兰结下了渊源, 小商店里卖的小物品如厨房里的围裙, 棉垫和瓷器, 本白的土坯上只有蓝色描些郁金香花叶和风车, 一望而知他们来自荷兰的乡间, 朴素无华又温馨可人. 意大利的瓷器也有一类以纯蓝色调为主, 只是画的多是各类鲜花蔬菜水果.